<刑警杨vs生物学家张,三十多岁的中年组>
(资料图片仅供参考)
<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但这并不影响我喜欢离奇诡谲的故事,很多东西无法用科学解释,只是我们对宇宙的了解还太少了>
<本文中涉及到的地名、事件,纯属虚构,请勿上升>
艹,就知道那老小子一直憋着坏呢。杨九郎在心里暗骂了一句。
掀起帐篷门帘,一股裹满了沙砾的冷风险些给他顶了一个跟头。
杨九郎抬起胳膊肘挡着脸,吃力的挪动步子,刚一出帐篷就迎头碰上慌忙跑回来的徐鑫。
只见他半边脸都是血,眼睛都被糊住了,“不好了,鹌鹑逃跑了!”
这一嗓子把帐篷里的人都给喊醒,“呼啦”一下围过来。
徐鑫讲着刚刚的遭遇,“我睡得不太实,迷迷糊糊看到鹌鹑起来出去,我还以为他是起夜上厕所,我就想跟他搭个伴儿一起去。结果刚一出帐篷就找不到他了,我担心他出什么意外,赶紧在帐篷周围找,发现他独自往一个土台后面去了。我跟过去想悄悄看看他到底想干什么,没想到他已经发现我了,我一拐过土台就被他用石块砸伤了头,倒在地上起不来,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上了一辆黑色的车。”
听他说完,一直负责贴身看管鹌鹑的安嘉宇气的直跺脚。不知怎的他今晚竟睡的毫无知觉,连鹌鹑是什么时候从自己身边走的都不知道。
按照徐鑫的说法,鹌鹑逃走至少已经有十几二十分钟了,但是张云雷还是决定要去搜寻一下。
风沙太大,安全起见他们将两辆车都开了出来,万一发现了黑衣组织的踪迹也好有个照应。三哥死乞白赖非要也带人开一辆车跟着去,应该是担心他们撇开自己。
于是这个三辆车组成的临时车队就冒着风沙出发了。按照徐鑫的指引,他们先是来到他被袭击的那座土台,果然在离那里不远的地方发现了新的车辙印,开始沿着车辙印一路追赶。
出发之前杨九郎特意叫徐鑫跟自己一起上了头车,开车的是张云雷。对于刚刚发生的事儿,他感觉徐鑫的话里有很多的破绽。
这里没有手机信号,鹌鹑的一举一动也一直都在严密的监视中,就算鹌鹑真有什么办法能够联系上黑衣组织的人来接应,他也应该是在遇到三哥的那天晚上顺水推舟把他们八科的人甩掉才对,这样于黑衣组织更有利。为什么他还要带着他们一起进入白龙堆腹地,这不是就对黑衣组织的行动产生威胁了吗?
还有白天的时候鹌鹑被不明生物袭击,那怎么看也都不像是营救,更像是要灭口。
杨九郎装作随口闲聊的问徐鑫,“哎,我说,就这外面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的,你是怎么看清楚接走鹌鹑的车是黑色的呢?”
徐鑫笑着说,“其实我也只是看了个大概,他们开着车灯呢,晃的我眼睛都睁不开。”
“那你胆子也是真够大的,也不叫我们,自己一个人就过去了。”
“嗐,我当时都没太睡醒,脑子没有那么清楚,我没想那么多啊,我就想过去瞧瞧他到底干什么去了。”
张云雷一直没说话,不过从杨九郎的问话里面,他已经捕捉到了杨九郎的言外之意,徐鑫可能有问题。
是呢,他看起来一直都是一副谨小慎微的样子,怎么今天晚上突然胆子大到敢一个人摸黑去跟踪鹌鹑了呢?
确实不对劲。
可眼前的车辙印也是明明白白摆在面前的,只能是先走一步看一步了。
车队在雅丹群中七拐八拐的走了一阵,头车突然停下。跟在最后的三哥那辆车因为没有无线电对讲机,刹车不及差点儿没撞上前面。
三哥骂骂咧咧下车往前走,刚想跟张云雷他们发顿牢骚,就看到手电光照到的位置,车辙印戛然而止。
前方的盐壳地并没有清扫的痕迹,那两道车辙印就是凭空消失了。
三哥很识趣的马上闭嘴,调头就往回跑。张云雷他们拿着手电筒在附近查看了一下,没有任何发现。
除了始终刮不停的风沙,什么也没有。
黑衣组织制造的动物都很奇特,难道连他们的车也都会飞的吗?杨九郎不信这个邪,蹲在车辙印旁边仔细查看,终于被他发现了一些端倪。
那两道车辙印,是比他们开过来的时候留下的要稍微深一些的。
他把手放在车辙印里比划着对身旁的张云雷说,“你看这里。他们应该是开到这里之后又按照自己留下的车辙印倒退回去的,为了混淆视听。天黑风大,这里的土台又分布的这么散乱,很可能在刚刚过来的某个点上车辙印有分叉我们没注意到,但是过来时的车辙印已经被咱们这三辆车压乱了,现在再找也是无用。”
张云雷点点头,“敌暗我明,不能再追了,我们先回营地再说。”
“不过至少可以证明,鹌鹑是真的知道点儿东西。”
铩羽而归,众人都有些沉闷,回去也无心继续睡觉了,在帐篷里坐等天亮。
三哥把手下分成几组,每组都是两三个人,凌晨四点多就开工了,趁着凉快又去挖土。
他大声训着话,“今儿朝四个方向散出去,看见啥都别害怕,挖就是了,要想发财就得敢干……”
陈灵忍不住跟张云雷低声吐槽,“还以为他们有什么门道呢,没想到还是摸着石头过河。”
“鹌鹑不见了,眼下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张云雷面色看起来平静,实际上也是忧心忡忡。
一方面,他们没有太多时间空耗下去,物资储备坚持不了多久。另一方面,他也知道三哥这班人就像随时会引爆的炸弹一样,既希望他们能赶快找到古墓,又担心到时候局面难以控制。
这一天与昨天看似也没什么两样,三哥的手下一波一波的出去,无一例外都是两手空空回来。
杨九郎又带着安嘉宇去复盘了一下昨晚追鹌鹑的路线,也不算一点儿收获没有,他们在一个土台下面捡到了一个用剩下一半的野营液化气罐。
三哥他们做饭都是在地上挖坑烧土灶,这种小气罐只有城里人会用,侧面证明了黑衣组织的确在他们附近活动,但却神奇的好像两条平行线一样,一直都没有跟他们产生过交集。
杨九郎他们回来的时候,三哥的人已经快把晚饭做好了,还是煮萝卜汤,但是今天里面有牛肉罐头。
杨九郎有些惊喜的问,“开荤了啊?”
张云雷用目光示意了一下三哥的车那边,“他们今天应该是有大收获。我刚刚问过三哥,他说白忙活了,连一丝羊毛都没发现,但是以他的脾气,要是真的什么都没有找到,应该又得叉着腰骂街了,可是现在却让手下炖肉。”
一直坐在他身旁的陈灵忽然站起来,理了理头发,笑着朝他们飞快的做了个鬼脸,就从帐篷里出去了。
张云雷摇了摇头,但是也没有阻拦她。
她去找了守在灶边上做饭的伙夫,一口一个“哥哥”的叫着,夸他煮的肉香。
过了会儿,门帘一掀,打探到消息的陈灵进来,“科长,他们今天挖到了一座石像,说是人手少,回来又组织了一下,要连夜过去继续挖。那人还给我看了一下手机拍的石像照片,问我是什么年代的。我偷偷用蓝牙传到我手机上了。”
她把手机递给张云雷,虽然照片的像素很渣,但是放大之后还是能够分辨出,那是一只独角兽,它的造型很有动态感,像是正在奋力前抵。
陈灵接着说,“这就是汉文文献里的“獬豸(xiè zhì)”,是从河西走廊传到古代楼兰地区的。一般都是充当镇墓兽,有它出现的位置,应该是在墓前室的墓门处,可是这座石像,却是嵌在雅丹土台里的。”
杨九郎转头看着张云雷,“这白龙堆的雅丹是真怪,那咱们也看看去?”
跟昨天晚上一样,也是吃完饭没多久就起风了。三哥的人已经走了有些时间,不过倒是也不难找。他们晚上挖土,点着好多盏煤油灯挂在插到地上的铁锹把上面照亮,离很远就能看到灯光。
三哥担任着他一贯的监工角色,时不时的大喊着提醒,“下手都轻一点儿,没看到那石像上面有花纹吗?有花纹那就是艺术品,值钱,可别给碰坏了!”
杨九郎远远的看见,加上三哥一共有九个人,那座石像就在土台的半截腰,深深嵌在里面,得一点一点挖掉四周的泥土,才能把它取下来。
安嘉宇有点儿纳闷,“陈姐不是说这石像应该在古墓前室里的吗,这怎么只有孤零零一个镇墓兽呢?”
“或许是风蚀运动把墓前室给吹没了吧。”陈灵也想不通。
听到有车的声音靠近,三哥回头查看,刚一扭头就听见身后一声巨响。
独角兽石像左右和上方的土被挖空了,底座下面的土受到震动也松动了很多,顺着土坡滑下去不少,逐渐支撑不住石像的重量,石像猝不及防突然滑脱下来,结结实实砸在了地面上。
扬起的尘土有一米多高,瞬间又被大风吹散,一个拱形顶的砖砌洞口显现。
张云雷他们刚好把车停下,杨九郎扬起没受伤的那只手挥舞着打招呼,“三哥,你们怎么不打招呼就走了,真不够意思。”
他大咧咧走到还在愣神儿的三哥身旁,表现的很熟络搭住他的肩膀,枪套里的枪有意无意的顶着三哥的肩胛骨。
三哥有点儿哆嗦,“不敢不敢,领导,我们也是拿不准这个地方到底是不是,想着别谎报了军情,就先过来挖挖看。您快看,应该就是这里了,那墙上面好像有壁画。”
几只手电筒的光全都对准了那个洞口,瑰丽的色彩历经千年,依然鲜明夺目。
杨九郎定睛细看,“怎么像是画了很多车轮呢?”
陈灵解释说,“那是莲花纹,是昔日东西方文化在楼兰地区经过碰撞、融合产生的独特纹样。”
风忽然大起来,按照常理,从起风到沙暴真正到来,还会有一段时间,因为风眼行进需要一定过程。但是这次沙尘暴骤然而至,霎时间吹的人在原地都站不稳脚跟。
张云雷捂着嘴在风里大喊,“整理装备物资,我们进去看看!”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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